最初他真的学得很吃力。
周围都是像尼克芬那样的小天才,大家又都是正年轻,思维活泛的时候。
每个人的艺术灵感都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可他做不到。
他像是个本来就不算特别高的普通人,突然来到了国家篮球队间。
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他只有基础练习的作业能做得不错,但每月一副的自主练习,他的画永远分数垫底。
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在画架和画布面前,除了拼命地画某个人,就是发呆发呆发呆。
——直到有天。
他发现自己发泄情绪的画,其实画得很好。
他开始有意识地停药。
在不吃药的时候,情绪就像怪兽吞噬着他。
有时候会让他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有时候会给他一张很漂亮的画。
他像是在悬崖边行走,从泥潭里开出花来。
秋风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她在外面接电话时,陆年用湿毛巾把手擦干净,几乎无声地从画室里走出来。
他拿着几瓶药去了卫生间,把乱七八糟的胶囊和药片全部倒掉,面带微笑地按下了冲水键。
做完这一切,陆年面色如常地走进客厅,从沙发上拿起那本杂志。
身后跟着茫然无措的小桶。
他垂眼读完了那一篇专访,悄无声息地把杂志放回原处。
秋风很不高兴地从屋子外面回来,怕弄脏室内地板,干脆把拖鞋脱在外面,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咚咚咚地跑进来。
陆年拦住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温声道:“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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