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但是谢家行伍出身,谢千桥跑去考了文试,并不被人看好,侥幸得了第四,也没人放在心上,何况他一个毫无亲故,不会钻营的探花呢。
谢千珊看陈文彬动摇,准备再加一把火,笑着说道:“我为你谋的是一城县令,正五品的官身,如今朝内空缺不丰,那状元郎想要靠着老丈人的势,不说别的,翰林院的修撰,从六品的品秩,修个十年书都未必能在朝上有个一席之地。榜眼更是只能做个编修,你区区探花之位,外放也不过七品主事,而你所需付出的代价只是与我成婚而已,岂不是天底下最便宜的事?”
陈文彬怀疑的看了一眼谢千珊,“将军,我虽不是什么大才之人,不过也不是个傻的,您说的一城县令应当是西北边城吧,我记得只有黄石县的县令是任期将满。黄石穷山恶水,我有没有命活着到黄石都未可知。”
陈文彬的屋里,冷水粗茶,喝的谢千珊一脸嫌弃,她喝了口水,神色里满是自信地说道:“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即是我名义上的夫君,我就没想守寡。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比我先死。”
陈文彬有些被说服了,眼神闪烁的看着谢千珊,说道:“那将军要我作何?”
总算搞定了陈文彬,谢千珊起身说道:“既然你也同意了,那走吧,随我去拜祭一下我爹娘。”
谢千珊的爹娘都是武将出身,灵位被供奉在柱国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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