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眼底划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必担心,吊着一口气呢。”
安瑜“嗯”了一声,又猝然坐起:“姐夫,那医生……”
“我请来的。”霍之潇好笑地捏他鼓起的腮帮子,“你们家老祖宗把大夫得罪干净了,哪有人肯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安瑜趴在霍之潇的腿上若有所思:“初八……能撑到初八吗?”
霍之潇不说能,也不说不能。
单扒他的裤子。
安瑜鱼一样扭了两下,翻身仰躺在姐夫腿间,不知怎么想到了早上看见的水迹,立刻拍开了男人的手:“姐夫!”
霍之潇眯了眯眼。
得,这是回过味儿来了,要闹。
“你早上是不是欺负我了?”
霍之潇明知故问:“什么欺负你?”
“就是欺负我。”安瑜心知辩不过霍之潇,扭脸生起闷气。
他总也辩不过霍之潇,就像是在床上,姐夫看起来永远游刃有余,他却每次都像是死了一回又一回。
安瑜又被折腾了一晚,早上醒的时候,不用看,就知道霍之潇走了。
他憋闷地蜷缩在被子底下,踹踹身侧的被子,然后懊恼地蒙住了脑袋。
这天用中饭的时候,安瑜见着了警卫员。
“安小少爷,咱们爷有事出关了,他让我们转告你,他会带着花轿来接你回家的。”
安瑜望着笑嘻嘻的警卫员,眉心一跳,总有些不安:“姐夫什么时候走的?”
“一大早。”警卫员叼着包子,靠在墙边互相使眼色,最后一个看上去资历最老的站出来,“爷还说,昨天是他不对,让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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