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声很轻，却重重地落在你心上。你下意识要去攥住白起的手，却被凌肖揽进了怀里，“我们两个，你总要做出个选择吧？难不成我们两个……你都想要？”凌肖的手臂箍得像铁，最后落在你耳畔的几句话像是什么恶魔的呢喃，惊起了你一身鸡皮疙瘩。

“放开她。”白起贴近了几步，凌肖倒是果真大咧咧放开了你，你被白起护在了身后，沉默了许久。

凌肖双手抱胸，直面白起的视线：“你也听到了，她没有回答。我倒是想知道，我们两个她更喜欢哪一个？”

“够了！”你打断了这场无意义地对峙，“我不是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玩物！”说这话的时候你有些发抖，两个人同时怔住了，他们扭过头来望着你，没再出声。你心中有两团火在烧，欲火与怒火，声音也更大了些：“而是我，来选择你们两个。”

“如果想要听我的意见，让我进行选择，那第一步就是，你们两个现在背对背跪下，马上。”你有些动怒，一口银牙咬了又咬，这两个人不吃点苦头应该不知悔改，想着，你又加上了一句：“你们两个可以选择不听，从这里出去，我就当被狗咬了两次。”

两个人都沉默了，空气安静地可怕，你却毫无畏惧，终于慢慢地听到有布料摩擦的声音，两个人跪在了地上。你抽出白起的腰带，面无表情地捆住他的双手：“白起，如果你喜欢我，就选择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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