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疾病,所以我的实习期跟着团队去到医院里接触到的大部分是这方面的病人,比如肢体或言语功能障碍,我们需要制定音乐干预计划,训练他们的感知、认知、运动功能,还有改善他们的情绪。”
季新成点头:“了解,我在康复科里见过你的同行。蒙教授的学生也到过附属医院做相关的志愿者工作。”
娄迩继续答完整他方才的问题:“病患里成年人老人小孩都有。后来团队里分工,我自己慢慢专注到儿童。”
“你外甥女算你的病人?”
“算。我会在康复学校老师的授课内容之外再专门给她做辅助治疗。”这句话结束后,车子往前开了一大段,然后重新停下等待。
季新成的声音掐准似的接上:“你那时候来我学校旁听心理学和医学院的课程,就是为了转去音乐治疗做准备?”
不成想他提起这个,娄迩不由看他,顿一瞬,轻轻点头:“嗯。”
某种角度而言,这个答案迟到了两年。
她去他们学校旁听的那阵子,和他们医学院的一个男同学走得比较近,一度传出绯闻。她没有给过季新成解释,她觉得没必要,而季新成也没问过。
直到她和季新成因为她要去美国的事吵架,彼此翻旧账,她才发现原来他在意。
窗外的霓虹灯彩在季新成的眼睛里漾开光晕:“你当初可以告诉我,你非要去美国的原因。可以提出让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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