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搭衬衫也松开了两颗纽扣,领口自然垂坠,于颈子处形成V型。
光线的昏暗给他的五官再谙两分深邃,他的双手自然交握于身前,眼眸闭阖,格外沉静,不知是不是睡过去了。
娄迩回想起还在加拿大上学时,因为她要练琴没法赴他的约,他便自己跑来她学校,也不提前和她说,悄悄到她练习室外面等她,等着等着等睡着了。
次数多了,他索性就躺在练习室后面的椅子里睡觉,说琴声是最好的助眠利器,他的睡眠质量由此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他现在睡觉的姿势,比以前规矩许多。
撇开白衣大褂的制服效应,他的气质较之两年前确确实实有所差别。
性子上自不必再多言,娄迩过去也只是自以为了解他,实际上彼此之间皆有所隐瞒,如今大概能用“半生不熟”来形容。
娄迩静静坐着,思绪在过去和现在不断来回切换,眼睛一会儿飘向他,一会儿看回显示屏上他的那棵渐渐参天繁茂的树。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为他挑选的乐单全部播放完毕。
季新成没有反应,仍纹丝不动躺在音乐床上。
不是第一次有人在音乐床上睡着,娄迩见怪不怪,一般情况下她会把人叫醒。
她也下意识起身要唤他。
转念她又改变主意了。
他不是她的病人,要睡就由着他睡,她没必要弄醒他。何况弄醒他之后,她不得不应对他。
伸出的手在即将触碰他的肩膀时,打住拐回,娄迩取过毯子,盖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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