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失望，真对不起。”姜笙言眼中氤氲水汽。

曾经最难最难时候，她都能忍着不掉滴泪，如却是不争气了。

景珍珠面对姜笙言时，不似对景宥般针锋相对，而是奇平和。

她道：“活到我把年纪，许多事都看得开，但唯独在情上，由不得自己。小宥是我亲孙女，不发生什么事，我定是对她更加偏袒、更加包容，与此相对，我便会对她另半更加苛责，希望小宥可以不为情所累。心情，你能理解么？”

“我懂，”姜笙言轻声说，“但哪怕有丝能让您认可机会，我都不想放弃。”

景珍珠噙笑，摇头。

“你还记得刚和小宥认识时候么？”

“记得。”姜笙言回答。

“时候，你眼睛里写着两个字：不甘。”景珍珠说，“我敢说，正是份不甘，像把刀样架在你脖子上，逼迫着你拼命前进。”

顿了顿，“你曾经怨过小宥。”十分笃定，陈述语气。

姜笙言无法反驳。

当初，她带着还债枷锁，只能对景宥言听计从，哪怕心中不忿，也全都自己咽去。

如果不是没来由情，十年期满，她定会立刻逃离片苦海。

“小宥觉得我是无理取闹，妄想干涉她自由，但我知道，你不会样想，你会考虑我情，会体谅我苦衷。样矛盾，恰恰就是你们最大敌人。”景珍珠弯唇，“别跟我说你会辈子迁就她话，我不会信。”

姜笙言沉默。

“而你也绝不会止步于个秘书之位。”景珍珠瞩视姜笙言，目光愈渐犀利，“你眼睛里有我当年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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