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时常自虐般地大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以此希望能够缓解痛苦。
所以楚仲达根本不需要听,就知道池念对蒋茵曼说了什么。
楚厌自然也明白。
池念哭得眼睛红肿,像只小兔子,在他怀里抬起头,固执地摇摇头,“不是的,我不能打着为了你好的旗号去伤害你的亲人。”
她抽泣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我不仅伤害到你,还伤害了你父母。我以为我聪明讨巧,实际上我把什么都搞砸了……”
被她的自大和幼稚的赌气。
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麻雀,他知道她的情绪也需要一个宣泄口,便不再多言,耐心地听着她的自责。
池念哭了一会儿,又担心地问:“你妈妈的病症没法医治吗?”
楚厌搭在她肩头的手一僵,虽然不想承认,但必须认清的事实是——
蒋茵曼不能回想过去,一旦想起些什么,脑袋就会钻心的疼痛,需要靠吃止痛药来缓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
池念走后的第一年夏天,他仍是那个回了家都会冷脸的冷漠少年。
而蒋茵曼则会一如既往迷茫地问楚仲达他是谁。
早已对此麻木的他,却在那一天发怒了。
不知道是楚仲达哪个朋友的儿子,才两三岁,刚会喊爸爸妈妈的阶段,操着软绵绵的小奶音对着蒋茵曼喊了句妈妈。
他原以为蒋茵曼会像对他那样,嫌弃又淡定地说:“我不是你妈妈,我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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