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莫名，过了会儿才回过神，似乎明白了她两在笑什么，脸腾烧得通红。

“你……你们两笑什么。”她结结说，“我同姑爷要说的正经事！”

徐莺眨着眼睛说：“夫人，才们懂。才们识趣儿，才们就走。”

她拉起妹妹的手副急不可耐样子往外走，珍珍气鼓鼓在两人后喊：“两个坏丫头，改明儿我就把你们送回什刹海去！”

徐莺和徐鸾的笑声消失在合起的门背后。

床上的阿灵阿裹着被子探头来瞧了眼。

“她两都走了？”

珍珍走到床边，边笑着边把上裹着的被子都扯。

“都走了，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不说你们样的人家屋里屋外都要有十几个人伺候的吗？”

阿灵阿好似松了气，说：“以后别让她两进屋了，弄得我浑不自在，别人十几个人伺候，我可不要，个都不要。”

珍珍两手往脸颊，“哟，娥皇女英齐人之福你不要？”

“偶哈里敢……”阿灵阿齿不清咕哝着，珍珍松开手，忙使劲了脸颊。“我可发过毒誓的，要有二心天打雷劈，再说了，都不及我老婆十分之，看不上，都看不上。”

俏话说完后阿灵阿则说了实话：“穿过来后我额娘不知给我找了多少人要进房伺候，还要让婢女守夜睡在我床边，我小时候打去了好多个。我额娘度以为我喜欢男人后来还换了小厮，其实我不习惯陌人进屋子，洗个澡要三个人瞧着，什么都被看光了隐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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