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拒承认，丝毫知道自己的眼角因为刚刚忍着泪水还通红的，她但承认，还回敬了揆叙：“才会哭鼻呢，像有些人被随便碰几就哭鼻，怎么劝都肯停。”

揆叙着的根，直的都要碎了，闷声说：“没有的事，怎么记得？”

“说的某些人，你自然记得。”

攸宁撇过了头，揆叙还举着但也撇过了头，只两人撇过头后还会偷偷瞄对方眼，经意的时候，视线又会相碰，然后两人如电般又飞速躲避。

如此来回了几次后，攸宁忍住咳嗽了声，严肃说：“个……揆叙啊……太后娘娘关心你的学业，知道你马上要考会试让转告你，可要辱没了你兄的才名。”

揆叙没有懂，直接问：“太后娘娘关心学业做什么？她老人家怎么知道要考会试？”

太后当然知道，这些都攸宁偶尔几次絮叨给她老人家听的。

太后也没有关心过揆叙的学业，更会说让揆叙要辱没纳兰容若的才名，太后连纳兰容若中过进士这事都大记得。

都借，都攸宁的借。

“你听旨就了。本格格话都带到了，你可要争气。”

“自然争气，就想知道若会试考得，太后可会给奖赏？”

揆叙将递到大格格面前，低头露了个璀璨的笑容。

这几年个头窜得很快，虽然比攸宁要小岁多，但已经比她高了半个头。

攸宁左顾右盼，支支吾吾，想回答揆叙的问题。

揆叙将又往前伸了伸，攸宁轻轻挡，但又没完全将揆叙推回去，就这么举着手，掌心轻轻碰着朵娇嫩的，像拒绝，但又更多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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