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小心翼翼说：“我周姨娘。”

“你怎么在这儿，前头可缺人了。”

“夫人，夫人让我在这里学规矩呢。”

珍珍着绣品笑，对锡禄说：“这东西巧，我可能借这位嬷嬷会儿？也好请教请教这针线，教教我身边两丫头。”

锡禄忙迭同意了，于珍珍带着人去了自己房间，将五福放在摇篮后她回头，却见周姨娘已经跪在了上。

“周姨娘，您这做什么？”

周氏垂着头说：“我没想到，夫人还记得我。我人能随意门，事要紧，才此策，请公夫人宽恕。”

周姨娘施脂粉甚至还抹了些灰衬得两颊困顿，又故意穿得简陋朴素，比之珍珍当年见她，看上去老了十余岁。

珍珍凝视着她，而周姨娘片刻都耽误，她直截了当说：“小王佳氏和曹家孙氏要把秀雅送进，我家爷愿意才把她赶回了娘家，可如她们吃了秤砣铁了心，爷如朝自顾暇，本抓回对母女。”

“周姨娘，选秀她们想进便能进，即使孙氏万岁爷过去乳母，想要往里送人她还没这个通天本事。”

周姨娘望着珍珍说：“公夫人，孙氏忙碌已久，若她们已经有了把握，我也会贸然来告诉您。”

珍珍怔住，片刻后才问：“你怎么知道？”

周姨娘说话，而珍珍心里又把周姨娘刚才每句话都想了遍，她突然觉了些什么。

“你刚才喊她小王佳氏，你和她……”

周姨娘还说话，珍珍冷声说：“你若说，我实在无法随意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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