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文伯进房服侍他喝完药汤,门外早就等着的弟弟们,在月穹的放行下,一个个先后冲去床边对着文谨抹眼泪,文谨才勉强应付完这一轮,下一波前来探视的长辈们,已接着踏进房里来了。
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他也再次被月穹泡到药水里,文谨这才有心思回想这事的来龙去脉。
“是谁下的手?”难道是他生意上的仇家?
“云取宫的某个大祭司。”
“理由?”他可没得罪过那个神教。
“你用来讨我欢心的那两张魂纸。”她就知道那玩意儿不是好东西,就只会带来麻烦而已。
他很快即想通事情的始末,但也狐疑地扬起剑眉。
“你……哪来的解药?”不是听说神宫的毒只有神宫之人能解吗?
“当然是当贼去了。”她白他一眼,把手伸到水里去吃他的豆腐,“挖那个大祭司的药田还需要跟他报备?”
文谨抚着额,“你也说了,那个人是大祭司,况且当小偷本来就不对……”
“只要能治好你,我管他是谁?我不在乎会结什么梁子。”她的两手在他身上摸来又摸去,很不满意她的专用豆腐变瘦了。
在烛光和水光的交映下,文谨这才清楚地看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他心疼地抚上她的芳颊。
“娘子,咱们改日补一补洞房花烛夜吧。”都看那么多本书了,该会的早就会了,不该会的,他也都学会了。
“行。”
他笑笑地看着她的大方样,“不嫌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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