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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囹罗看他寥落的背影,心里忽然想,自己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然后猛然甩头,到底过分的是谁啊?
走火入魔的家伙!
花囹罗抬手摸摸被他蹂躏得有些麻麻的,此刻还滚烫的嘴唇,指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破口大骂:
“你这算什么啊?该离家出走的人是我!”
这破屋子,这破气氛,这破事儿!不管了!
花囹罗一脚踢飞烤好了却掉在地上的馒头片。
她真不想相信,那个比她还单纯的骄阳会这么粗暴。她也想过他也许就是花离荒,但花离荒怎么会肯愿意说自己的骄阳?
她相信,花离荒杀她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但他吻她,那太不可能了。
可是,心里居然冒出了类似害怕花离荒那样的恐惧。
但是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居然让她格外内疚。
这就是所谓的人善被人欺么?
不管他,现在她就收拾东西,直接把马车给带走,行礼一件也不留给他!
把铺在地上的睡袋三两下卷起来装乾坤袋内,这时候看到不远处那个铁盖子。
又想起刚才骄阳为了救她徒手挥开那滚烫的铁盖,心又软了。
有人说过,容易被一个小细节感动的人容易心软,花囹罗揪头发,咒骂一声出去找他。
反正平时也嘴对嘴说话了,现在不过是把舌……
就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当时被狗舔了一下,不跟你一般见识,宰相肚里能撑船,君子不度小人之腹……总之,她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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