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叫花子摸摸下巴,和苏兆言对视一眼, 各自一副深思的表情。
程漆挑眉,问道:“怎么?”
苏兆言解开他带回来的布袋子,手指拈了点香灰, 解释道:“北楼一旦种在身体里,和南疆的蛊有些像,平日蛰伏着, 似乎没有影响, 但一旦受到蛊主召唤, 便会活动。”
“除此之外, 和下蛊一样, 毒物长时期存在于身体中, 日复一日地损害经脉,于寿数有碍——这你看我也知道了。”
老一辈的北楼已经四散,存活于世的不过寥寥,程漆自然明白。他抬头,看了眼在院子另一头侍弄新种的花的陶枝,暗自捏紧了拳头。
他接手了她往后的一生, 也一定会,把自己的一生给她。
“但不同的是这狗皇帝算是下了血蛊,”老叫花子饶有兴趣地笑着,“倒是个狠人。”
程漆听说过南疆养蛊人的事,血蛊是种很邪性的东西,曾有被自己心血养大的蛊反噬的蛊主。他隐约意识到什么,道:“北楼对他……?”
苏兆言点点头:“还不确定,但若是以血种毒,他自己身上也一定有毒根。如同蛊主和宿主一样,一旦宿主身上的蛊被除去,蛊主必会受到影响。”
程漆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试试。”
若是他解开了身上的北楼,究竟下毒之人会发生什么。只要他们也下一次毒,再解开,如此试验一次便知道了。
问题是,北楼毕竟是凶毒,谁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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