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顾砚白放下碗筷，腾出双手捧住楚娇娇的脸，“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我那天确实说了不喜欢你。”

楚娇娇耷拉下眉眼，刚想挣开他的手，就听他接着道：“但是，我后面还有一句，我说我爱你。”

楚娇娇的脸轰的一下，炸开了红色的烟花。

“我不喜欢你，因为我爱你。知道了吗？”顾砚白一手点了点她的鼻子，“下次有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别自己闷在心里。”

“所以，你那天晚上说的都是真的？你爱我，你还要追我？”楚娇娇只觉得心底有蜜糖潺潺流淌，甜腻的发慌。

顾砚白眉眼沉下来，咬牙道，“我是语文不好，所以才让你不能接收到我的意思吗？”

“不，是我语文不好。”楚娇娇垂下眼睫，又悄悄瞥向他，“所以都是真的吗？”

顾砚白：“……”

顾砚白气笑了，“是，是真的。爱你是真的，要追你也是真的。”

“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面装了什么，怎么这么笨。我追你都追的这么明显了，还问是不是真的。”

“这也不能怪我，以前也没有人追过我。”楚娇娇小声道。

“所以，我是美丽的楚小姐的第一位追求者么？”

“美丽？”楚娇娇看向他，“我很美丽么？”

顾砚白点点头，“对，楚小姐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

楚娇娇迟疑道，“你喜欢我的样子？”

“喜欢，”顾砚白抚上她的眉，“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红唇上，眼神也移过去，“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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