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济于事。
尺寸不合的根本原因令这一过程宛如酷刑,我很快就对之前意乱情迷时所作的请求感到后悔,任性地要他立刻拔出去。
“拔出去?”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人慢条斯理地亲了口我湿润的眼角,咬着我耳朵用性感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当我看到你衣衫不整地蜷在休息室床上的那一刻,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操到你长记性。你该不会觉得那件事已经算了吧?”
我以为这人没当场发作就是不计较的意思,没想到居然留到这时点再来秋后算账。
真是小心眼!
没等我想个借口解释跟尉昊做了的事,这人就垂着眼重新掐住我腰,面无表情地挺身撞了进来。
原本才进到一半的狰狞性器就这么凭着蛮力一口气拓开湿热紧致的窄径,强行顶进了尤为柔软细嫩的最深处。
被滚烫器物狠狠蹭过敏感点的我大脑有片刻空白,近乎乖顺地接受了这次侵犯。
等意识回笼,身体早已被暴风骤雨似的激烈抽送肏得又软又麻,连试图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格外敏感的那一处被肉刃有针对性地反复摩擦,熟悉而诱人沉沦的酥麻感迅速顺着尾椎骨上攀,让我没过多久就颤栗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不是没跟聂文洲上过床,但今晚做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过火。
我有点害怕,强撑着不肯哭。
可眼里没流下来的水分却在高潮时被对方从两腿间强行捣了出来,大腿根部被弄得湿漉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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