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
司清然对这庭院不熟,却依稀有些明白,这里应该是他一早准备好的机密藏身之处。见他脸色的确不好,赶紧扶了他起身出门往隔壁走。
“殿下,这位陈伯是什么人?”靠得住吗?
江玦一边享受着小丫头的精心伺候,一边替她解惑:“早年对他有些恩惠,见他遭逢巨变无依无靠,便出了些银子,让定南替他觅的这处庭院。一来可以供他容身,二来我也可以以备不时之需。放心,陈伯和你一样,与他有些过节,值得信任。”
最起码他不会向那人透露他的行踪。
司清然放下心,扶了江玦到隔壁,将他安置在床上后,才低着头说:“殿下,要不您将亵衣脱下来。盖着被子,清然替您洗洗,回头缝补好再拿来给您穿。”
“太辛苦了。还是算了。这样挺好。”尽管江玦也很想脱衣服,可一想到要这丫头亲自替他洗,他就忍不住心疼,“指不定定南很快就会派人来。到时再换不迟。”
司清然心暖暖的。
可二人用过膳,直到黄昏也不见康定南派人来照顾江玦。司清然又有些犯难了。
趁着用膳的档口,司清然亲自到庭院里看过。这处庭院虽被陈伯打理得非常干净,却也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兴许江玦在安置陈伯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她会跟着他一道,所以这庭院里只有两间可供休息的屋子。总不能让陈伯这四十开外的人幕天席地地过一夜,而她又不能与江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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