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撞了过来，晚若没有许昭仪与她唱和，怕也成不了。

“举手之劳，夏才人莫与客气。”许昭仪睇了眼门外，见人都退得远了，便站起身，行大礼拜。

夏云姒侧身微避，却依旧平八稳坐着，红菱般的嘴唇抿起意：“昭仪娘娘干什么？”

许昭仪拜过，直起身，静静跪着：“人前，本许昭仪，您新进的夏才人；人后，奴婢夏家大小姐的婢子，您小姐。”

“快起来。”夏云姒莞尔，伸手虚扶了把，又了声“坐”，许昭仪才敢坐回去。

夏云姒羽睫轻垂：“样的话，娘娘以后别再说了，教人听去怕要平白惹上麻烦。再者凭着姐的分，也愿意以您为尊。”

许昭仪有些动容，俄而轻喟摇头：“担不起小姐样的抬举。”

夏云姒看她：“什么话？”

许昭仪神色黯淡：“都没本事，才拖累得小姐也要进来。”

“娘娘话可就对自己过于苛责了。”夏云姒衔着两分迷离的，“非要论本事，贵妃的事娘娘不就料理得干脆利索？至于，走条路自己选的，与谁也没有干系。”

“可小姐原可以嫁个如意郎君……”许昭仪黛眉浅蹙，带着几分不忍看着她，“后终归不什么好方。皇上虽直念着皇后娘娘……可身边的新欢从来也没少过。”

“啊。”夏云姒淡泊头。

些她都知，更清楚姐咽气时有多少不甘和怨恨。

“事已至此，也只有往前走了，不么？”她复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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