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挣扎着是爬起来。

抱住他的胳膊，她又体力不支歪到他肩上。朝着樊应德扯了个哈欠，摆摆手：“去，叫尚寝局的人进来！”

“……”樊应德干着看皇帝，皇帝挑着眉头看窈姬。

怎么的，还想检查绿头牌啊？

贺玄时愈发觉得她难得的黏人模样有趣，便头：“去吧。”

樊应德忙去传了人进来，三名宦官各捧托盘进屋，齐整跪到皇帝跟前。

三人没个敢抬头的——皇上虽说不上沉迷女，么多年来，翻牌子的时日总归也不少，他们却从未见过边让个嫔妃千百媚倚在肩头边翻牌子的场面。

便听皇帝吻温柔：“阿姒？绿头牌端进来了，你瞧瞧，真没有舞姬。”

夏云姒咂咂嘴，缓缓抬眼，目光恍惚向三只托盘看去。

还真是要检查？

贺玄时边觉好，边还要扶着她，免得她往前倾栽床去。

夏云姒就么由他扶着往前看。

绿头牌本也不大，她又醉着，自然辨认得十分迟钝。

好不容易看到最后只托盘的末几个了，他说：“怎么样，朕没骗你吧？”

她却忽而眼眸亮。

伸手抓去，她在宦官们的瞠目结把抓起块牌子，又胡乱向皇帝：“翻个了！”

贺玄时怔。

他方才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并未注意托盘都有什么牌子。

见她般，他忙怀着好奇将牌子接过，翻过来瞧，上面端然写着寥寥十字：

庆玉宫朝露轩，窈姬夏氏。

他愣得更深，她还无知无觉，神严肃拍拍他执着牌子的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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