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能活到现在了。”

夏云姒沉默以对。

她曾也这样想过，为姐姐的早逝伤心难过之余，也懊恼于她的纯善。

可这样想多让人失望？姐姐是个善人，早早的香消玉殒；她并善，却顺风顺水、风光无限。

世间原该是这样。

.

如年前样，殿选在六月末举行。

皇帝也照例没心思亲临，交给顺妃与庄妃同去办。

这日，满后都盯着毓秀的动静，夏云姒心亦太安生。

到了傍晚，殿选终于结束，她便径直去庆玉求见了庄妃，周妙与她谋而合，前后脚的瑜芳殿。

“坐吧。”庄妃劳了整日，刚歇脚，边喝着茶边请她们坐。

周妙落座便问：“如何，这次可有十分挑的新嫔么？”

庄妃直截了当点头：“有。”

人俱是神紧。

庄妃轻叹：“我与顺妃共是留了人的牌子，余位都还，只有位叶氏……当真是倾国之。她殿，我们便都愣了愣。”

后从缺人，饶是庄妃与顺妃都算容貌多么挑的，也都称得上声貌，更见多了旁的人。

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反应，便是真的“倾国之”了。

而偏偏是这样的人，她们奉旨去殿选的反倒撂了她的牌子。若然消息免了传去，就算皇帝在意，对名声也终究。

周妙重重叹息，可见满是愁绪。夏云姒倒甚在意，来她原也姿差，来，在这后之她又原也是姿尖儿。

既然得宠原也是全凭姿容，当又何必太为这些劳心伤神？

她只又问庄妃：“可还有覃西的家人子入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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