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都能包容，两个人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也挺好，没孩子也没什么。

“现在还经常做噩梦吗？”钟灵问。

童婧璇还没回答，燕舜就已经回答了，“好多了，可能那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吧。”

上次把童昌和钟灵吓坏了，燕舜解释是因为工作压力导致的梦魇。

童婧璇觉察那部分记忆可能没恢复，所以再说这事了，多说多错。

以往的年，燕舜总是随处漂泊，或在姑姑家吃个年夜饭，或在原坤那里喝酒打游戏，极少回家，结婚后的第一个年是在家里两个人过的，难得像今年这般热闹。

童昌喝醉后喜欢拉着人说年轻时候的故事，燕舜也不胜酒力，已经开始意识迷离了，还是笑着听童昌讲故事，童靖珏成年了，也被父亲拉着灌了好几杯，嫌弃地和老爸说，“你这故事我和姐夫都听了不下二十回了。”

童昌瞄了一眼电视，是他喜欢的小品演员出场，便没和他计较，晃晃悠悠地去了客厅。

燕舜刚看到手机一直在闪，知道是拜年的消息，碍于童父说话，便没拿起来看，现在得空，便开始一条条回复。

“姐夫，有群发功能的。”童靖珏也在回复着消息，回复完看对面的人还在回消息，便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互相都认识，上班了，一看消息是群发的，又得说我没人文关怀了。”燕舜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不是简单的一句“新年快乐！”的确是在认真地想着该给对方回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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