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垂目:“那,徒儿替你暖一暖。”
他说罢,搂着柳清弦一侧身,将对方往自己怀里带入更深,他用下巴蹭了蹭柳清弦的头顶,手指却不由得探到柳清弦腕上,下意识摩挲着那段图腾。
殷玄弋怅然地发出一声喟叹,最后喃喃道:“要是徒儿能代替师尊受苦就好了。”
柳清弦皱着眉不再回应,只觉得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贴在自己身上,像是黑夜中的一盏灯,令他浑身的痛楚都缓解些许。
·
翌日。
柳清弦腰酸背痛地醒来,平躺在床上,宛如一条被煎了整宿的咸鱼。
他第一时间朝系统控诉:“系统,你的惩罚系统快弄死我了。”
系统冷哼:“我倒是看你舒服得很。”
柳清弦不解其意,只当是系统嘲讽他,便没有回答。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转头往桌上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配方呢?!!”
系统“啧”了一声:“别吵吵,被你徒弟拿走了。”
柳清弦急得团团转:“他拿我配方做什么啊!”
“今早他就去跟掌门报备了,说是要提前下山历练,还带着你的配方,你说是为了什么?”
柳清弦渐渐反应过来。也许殷玄弋是见他昨晚症状发作,以为桌上的配方是给柳清弦自己的,所以就着急下山去寻找配方上的所需材料去了。
柳清弦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道:“我都还没看到配方上是什么呢。”
从一周目起,殷玄弋就是这样的人,要做什么事就默默做了,要离开的时候也默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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