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跟客户道歉会比较好。

穆怀森没有回复。

等了将近半小时，许思绵决定上楼一趟。

楼上，刘悦坐在外面，总经理办公室大门紧闭，听不到任何声音。

刘悦看到许思绵上来，知道她的来意，安慰她：“穆总能搞定，你不用担心。”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门被打开，几个人走了出来。许思绵观察了他们脸上的神色，还好，都比较平静。

穆怀森送了客，一眼就看到了许思绵，笑着问她：“要进来么？”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眉间的迟疑让许思绵，心里怔了片刻。她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穆怀森倚靠在沙发上，轻轻揉着眉角，嘴唇有些苍白和干裂，想来刚才一定废了不少唇舌和精力。

许思绵轻声：“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本来我是想事情出在我这边，我亲自跟他们道歉会比较好，所以---”

穆怀森抬手截断她的话：“他们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道歉，而是经济补偿。所以不管你出不出现，情况不会有任何改变。如果道歉有用，我想在寰游没有什么人的道歉比我的更有用。”

“那现在怎么处理？”

穆怀森回答：“给出我这边能给的最大力度，如果他们不接受，那么就走法律程序。”他的话点到为止，并不想跟她多说这个事情。

许思绵看他精力有限，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我先下去了。”

穆怀森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站起身：“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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