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S市的事情后，她没有单独跟穆怀森见过面。

许思绵将早就写好的辞职信推了过去：“我想过了，下个月就离职。”

话音一落 ，办公室寂静无声。

穆怀森目光很平静，视线缓缓从辞职信三个字上收回，落在许思绵莹白的脸上：“有好的去处么？”

许思绵摇头：“暂时打算休息一下。”

穆怀森看着她，声线低沉：“如果你是因为我而选择离开，大可不必。下个月，我会回去接手怀氏。以后寰游的具体业务，我不会细节化地去干涉，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经常见面。楼下沸沸扬扬的谣言也会停止，你大可放心。”

自S市的事情后，公司私下一直有两人的各种流言。原来穆怀森都是知道的。

许思绵听到这番话，心中五味杂陈。她只轻轻地说了句：“你不用特地为了我这么做---”

“并不是为你，既然迟早都要回去，也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你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

在月底的员工会议上他正式宣布了这件事。此后，他将远程遥控，而刘悦则代替他留在这里，作为他跟寰游传达命令的纽带。次日，他就回了S市。

穆怀森离开的那天，许思绵来送他。

两人没有说什么，直到S市下来的车停在公司门口。穆怀森最后拥抱了许思绵，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许思绵朝他张开了笑容：“你要保重。”

穆怀森坐进了车里朝她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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