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他挂了。
霍一宁笑骂了句‘这混蛋’。
正月初十,警局又收到了一份证据,而且,又是匿名。
吴帆在电话里说:“里面全是苏丙邺这些年做的肮脏事,判死刑都够了。”
苏丙邺是苏伏最后的逃生路,这下,全部堵死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斩草除根的动作,真他么快。
霍一宁摩挲着下巴:“把证据传给检察院。”
“ok。”吴帆好笑,语气相当沾沾自喜,“这次不知道又是谁寄的。”管他是谁,能帮警局破案,就是良好市民!
霍一宁又给‘良好市民’拨了个电话。
“还是你?”
时瑾这次说:“不是。”
霍一宁了解了:“那就是苏问了。”
他嗯了一声。
霍一宁心想,苏问这行事作风倒和时瑾有的一拼,都喜欢用野路子,不走正途,典型的只要结果不管过程,乱来得很。
正月十二,苏伏的伤势稳定了,从医院转到了看守所的卫生院,她右手断了神经,活动不了,医生诊断,没有再恢复的可能,换句话说,就是手废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的缘故,她精神时好时坏,昏睡时间很长。
她在看守所的病床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苏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身上还穿着一件白大褂,姿态闲散地坐在对面的病床上,好整以暇地瞧着:“清醒了?”
苏伏张张嘴,喉咙干涩,没发出声音。
苏问端着懒洋洋的神色:“听得清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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