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琛盯着她，唇角微动：“叶菁菁，你看清楚了么？”

她悻悻地对上男人的眸子：“你……指的是什么？”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受惊的样子，男人不自觉滚了滚喉结，但还是耐着晴子道：“我要的是到底是谁，刚才你看清楚了么？！”

薄少琛说话的时候，抑扬顿挫，眉眼深邃。

叶菁菁听得一阵心悸。

她微微抿唇：“我……一直都很清楚。”

女人的声音很低。

她真的是一直都很清楚，而且不清楚，意志不坚定的从来都是她自己。

这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愧对薄少琛的这份坚定。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跟着说了出来：“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薄少琛直接收回了按在沙发上的手，转而坐在了她身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无奈。

男人抬手，一下一下地按着眉心，心头的烦躁怎么都散不去。

叶菁菁在一旁坐着，也不敢开口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带着几分无奈，又压抑克制着心底的某些东西，他说：“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对不起，更应该清楚，一句对不起没有任何的用处。”

叶菁菁偏过头，看了薄少琛一眼。

他的心情……好像真的很不好。

女人微微侧过身，这会儿也不敢去拉他的手了，生怕他一个巴掌挥过来扇在自己的脸上，所以只是小心翼翼地扯上了男人的袖子，低声解释道：“薄少琛……我刚才跑是因为看见你和菀菀抱在一起心里不舒服，不是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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