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退两难,心怀无限纠结,掀开盖见妻颜,铁憨憨的笑比哭更难看。
走完交杯酒撒红枣花生等等一系列常规环节,无关人等嬉笑散去,宵一刻值千的高即将来临。
阿澜长长地舒了一气,妆重彩未遮掩她娃娃脸上纯真的稚气,耷拉着脑袋抱怨道:“你界的新娘冠好重啊,我的脖子又酸又疼!”
柏诚笨手笨脚相助,毫无章法地摘鎏珠玉冠,数次拽到阿澜的发,惹得她生疼。
躲在窗外的安皓白紧张万分,目不转睛地偷窥。
柏诚连声道歉十余次,终才成功取沉甸甸的冠,阿澜刚要开,便觉一阵眩,倒在床。
铁憨憨惊慌失措,先是探鼻息,后是掐人中,见全无效,立即唤侍婢:“快来人…”
安皓白及时推窗制止:“不要声张,她只是昏睡罢了,没有性命之忧。”
“你…你怎…”柏诚蓦然醒悟:“难不成你给阿澜药了吗?”
“先拉我一把,我进去再和你解释。”
安皓白专修医道,没有习过武艺类法术,爬窗的姿势甚是笨拙,他素日高傲冷漠的形象极为不符。
柏诚着实看不去:“你是不是缺心眼,走门不就行了吗?”
安皓白怔了怔,铁憨憨所言有理,新娘都被放倒了,他何必如贼一般地爬窗呢,于是小跑着绕了新房半圈,由门光明正大地进入。
柏诚的脑中一片混:“你给阿澜了什毒,为何要这样对她?”
“呆子,在完全排除阿澜的嫌疑之前,你绝不被情情爱爱冲昏脑,不她有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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