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所以他摇了摇头,浓黑的睫羽沉静非常。因为四肢依然软着,他只好再次请求仪狄不要再继续这样出格的行为。
仪狄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声。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殷泽顶着这张矜贵的面皮叫床时,是个什么勾人样子。
她不再伏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旁侧躺下来,下颌微微抵着他的肩。殷泽挣扎着无力的身子想坐起来,被她一把按回去。
“别乱动,我喜欢乖点儿的。”
“我不要你喜欢!”
他似乎终于被逼急了,语气里带了些凶狠怒意。可笑的是,他在意识到自己口气不佳后竟对仪狄说了句抱歉。
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吗?仪狄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有趣的人。她看了眼手表,不耐地“啧”了一声。不知道是药效太慢还是殷泽自制力非常,总之她有点儿等不及了。
而以为自己只是醉酒的殷泽正在失控的边缘勉力挣扎。身体不像方才那样无力了,可是他不敢动。仪狄穿着双尖细高跟,血般艳红的羊皮裹着白嫩纤足,此时正踩在他裤裆处磨蹭。
殷泽头一次觉得女人的脚可以这样情色,他甚至庆幸仪狄给自己戴了手铐,否则他一定要抓住那双骨感的足踝,情难自禁地亲吻。
她的脚踝不似她的面容那样有着娇妍颜色,而是于冷白中吐露脆弱,深雪薄冰塑砌出一般。单薄的皮肉下隐着青色血管,让他想在上面咬出凄惨伤口,尝尝她的血有没有放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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