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处，口中很是固执：“不要。”

沈慎行不说话，只是笑，柳绵绵听得又羞又恼，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很凶的说：“你不许笑了。”

虽然语气很凶，却毫无震慑力，她靠得离沈慎行很近，近到能看清他脸上瓷白肌肤上细小的绒毛。他深邃的眉眼，他很长很密的眼睫毛，他明亮的玻璃珠里满是笑，感情浓烈滚烫得不行，恰似一股温暖的蜜糖将她的心房填充得满满的。

柳绵绵不知不觉软下心来，她放下手，很认真的问他：“沈慎行，你后悔吗？”

“后悔当时被我强迫着拉去结婚吗？”以及后悔当时被她强迫着做了那些事吗……

柳绵绵一想，脸蛋又不可抑制地红得更深，烫得像块烧红的洛铁。

“我后悔。”沈慎行开口说，柳绵绵抬眼看向他，沈慎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我后悔没早点跟你说，我怕吓着你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说。柳绵绵，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对感情看得很淡，但是我用情深且专一。”

“所以我这辈子没办法放你离开了。”

柳绵绵听得心尖热乎乎的，她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会努力喜欢你，爱你，努力陪你度过一生。”

说了几句后，她难为情的停下来，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把二十几年来肉麻的情话全都说完了，把以前遗失错过的那些情话全都听完了。她肉麻得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沈慎行笑着握住她的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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