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何?”她单一根手指戳他纤细光滑的脖颈,言语娇俏。
攥住她两只手,把人抱住,低声恳求:“阿阴懂的,不要逼我说出口。”
“你不想吗?上次在城隍庙不快活?”
“……”
“不说,那我便做了。”
“说……”他有些慌张,倒像是个女儿家,紧了紧衣领。
阿阴娇笑,“你便说,‘上次在城隍庙,我同阿阴很快活’。没错,就这么说。”
眼见着他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张嘴闭嘴不知多少次,也讲不出口。她刻意板脸催促,手得了空往他袖口里钻。
下一秒好似天翻地覆,他翻身在上,低下了头,吻住那不安分的人。这吻很急,好似带着些许情绪宣泄,又要或轻或重地咬她唇瓣。
彼时阿阴不知,她的小和尚,有多小气,又有多爱吃醋。这好似责罚,又似在标志占有,细数其中夹杂的情感,太过复杂,如同现下交叠着的衣襟,捋不清楚。
障月端着个托盘,上面一张精细碗碟放着两只带血的眼,是他特地跑到山谷里取的狐眼,至阴至调。可现下杵在门口,为房间内娇喘女声心跳加速。强作镇定,还能听到男人压制不住溢出的气声,他自然知道都是谁的。默默转身下楼,滋补之物给了柜台前理账的药叉,权当没有来过。
这次,换他躺在她腿上,阿阴无限眷恋地抚摸他头。缓缓开口:“你这头发何时长得出来?最近可又剃了?会不会因为剃过太多次长不出来?……观澄,你许久未穿靛蓝僧衣,今日怎又穿了?……你可知道我最爱哪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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