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心会疼。”
“你现在心疼,日后总会更疼。”
她整个人越发佝偻着,抱住膝盖,“他前三十多年的人生,我从未觉得过得如此缓慢。不过两年多独居,我觉得好漫长啊……”
“阿阴,你现在整个人病态了。”
“那你带我找药啊。我还想活着,我没有放弃。”
“……”药叉摊手,“ok,我说不过你。等我回了北京跟他联系。”
他这算是答应,阿阴转身,坐在地上抬头仰望一头灰发的人。
“阿药,你的新发色好靓。”
“谢谢,我来三天了,你终于注意到我的发色了。”
她用力伸手擦脸上残留的泪,起身后又愣在了原地,“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做什么?”
“刚才去了他家看他,好像忘记关壁灯。”
“……阴摩罗你真厉害啊,醒酒了还上人家家里逛了一圈?”
话音落,她已经化成一缕烟没了身影。药叉认命叹气,要清理一地的香屑,再把香炉放回原处,无声深深地望了一眼那骨灰盒。当在心里念一句,孽缘。
阿阴再回来,推着他肩膀叫他去卧室床上睡,两人许久许久没有这般亲密,他自然知道阿阴是为了什么这般开心。
同躺在一张床上,各盖一张薄被,感谢科技进步,让怕冷的千年老鬼在冬夜里如此肆意。
他两只手压在头下,语气吊儿郎当,“你还真不把我当男人啊。”
阿阴伸了脚踹他,“你放心,等观澄进了这个房子,你求我让你睡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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