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整宿都在跟阿久津势太周旋,给林孽发消息时刚忙完。阿久津势太这个人,滴水不漏,她跟谈笑根本打不破他的逻辑,找不到他的逻辑漏洞,就没条件跟他聊。
最后还是邢愫给他预约了百合湾养生花园,送他拔了拔罐儿、刮了刮痧,才总算松嘴了。
事情结束,谈笑回家补觉了。
邢愫跟林孽约好,也回了家。刚进家门,门还没关上,被人一把撑住门框,她抬起头来,是贺晏己的脸。
贺晏己也没说话,但就是不让她关门。
邢愫烦:“再不松手,我动手了。”
贺晏己直接推开门,把她搂住。
邢愫曲肘戳在他胸腹,他吃痛闷哼一声,却仍不松手,甚至抱得更紧,连呼吸都在表达着对于失去邢愫的恐惧。“老婆,我头疼病又犯了,我找不到药,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他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温柔。无论处于一个环境,他总能不紧不慢地说话,也总能保持精致和低调。
当时舰长撮合他们的时候,邢愫还满脑子图纸,要不就火箭炮、轰炸机,见过几面之后,她对贺晏己这人的印象也只有绅士,体贴,没什么特别叫她眼前一亮的地方。
后面俩人在一起,她对他也是可又可无的态度,第一次改观是邢愫染上病毒性流感,其实情况没有很严重,但对家就要造她的谣,说她这病传染,就跟当年流感一样。
她当时病着也没力气反驳,是贺晏己坚持带她进出,举止亲密,陪她扛过了病毒,也陪她扛过了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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