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梨花木描金首饰盒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自然,仿佛在等着它们的女主人日落时缓缓归来一样。
萧衍撷了一根白玉簪子在手里把玩,心思抑不住飘了出去。自清晨醒来到现在足够他冷静下来深思,若这是一场局,那么从头至尾就是为了遗诏而来。从孝钰被解禁,深夜去他的寝殿送醒酒汤开始……她那般温柔顺从,体贴备至地在他身边将近五个月,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算计着那份遗诏的下落。想到此,手上不由得加力,那根玉簪子应声从中间断裂。
抚着簪子碎口处的凹凸,他继续想,那么萧怀淑是用什么法子见到孝钰的呢?他与她见面定然是孝钰将遗诏交出来之后,而那段时间只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将沈槐召入长安。沈槐今早他已审过了,一问三不知,口口声声是孝钰求他将自己送出去,耐不住哀求才照办。
从前他只觉得沈槐圆滑、机敏、深不可测,如今才发现他是真得‘深不可测’。他盯着沈槐,在杀与不杀之间稍作徘徊,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将他放回去了。人家在他身边布了一个大局,抽身得干净利落,若是连这一根线头都抓不到,那岂不是溃败得更加彻底。
这之后他们去了骊山,经了那一场变故,仓惶而回,他把孝钰关进了昭阳殿,那段时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提萧怀淑了。
而后孝钰被放了出来,她主动到太极殿向他示好,因为病重留在了太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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