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被萧晋棠一言就剖析了隐衷,怒意过后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仔细看了一眼萧晋棠,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萧大人,也不算枉担虚名,的确算是有些见识。不过我的事,就不牢你费心了。”
他可没有这么容易被人看穿。
秦曕懒得再说,提步要走,离开前只撂下最后一句话:
“你若有手段,尽可以试试把这婚事夺回去,只不过小萧大人大概还是太嫩,很多时候,懂得多看得明白有什么用呢?
一个男人手里,始终得有武器才行啊。”
在他身后,萧晋棠无言垂眸,紧紧握着茶杯的手却是骨节泛白。
他知道秦曕没有说错,大多时候,不,是所有时候,唯有强权才能征服一切。
所以,他就是他即便作为国公府世子,也宁愿怀揣秘密,谋取前程的理由么。
……
过完上元节没两天,裴时萝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苏雅慧,如今因为她和萧家的婚事,在老太太和几位夫人面前她也算颇有
脸面,因此寻了机会拜访抚威将军府,也无人说个不字。
她总觉得那天将苏雅慧带走的男人看着有些脸熟,可是想了又想,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若对方与秦曕认识的话,身份必然不低,自己出身低微,也实在没有见过几个身份高贵之人。
去到苏家,裴时萝才知道自己真该早些来这一趟,苏雅慧竟然病了。
她的丫头看到裴时萝过来,便止不住地哭,说苏雅慧不肯吃药也不愿见人,简直是不想好好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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