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种东西为了不惹人注意,香味浓度被提炼的很低,那个时候她都能轻易分辨出来,何况是这种浓度相对较高的?
她腿都没往里迈,默默的,把门又关上了。
门内的苏臻:WTF?
程浅连幕后黑手是谁都不想管,突然高声道:“哎呀,今天早上真不该吃那盆花生酥的,我这肚子又开始闹起来了!先去趟茅房,再回来拜见岳父吧!”
她这话说的不明不白,偏偏声调又大,让人想听不见都难。
她说完这话便急匆匆的走了。门内的苏臻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连门都不进。
为求逼真屋内连窗户都没开,空气十分不流通,那香就那样燃着。不一会儿便盈满了整个空间。
苏臻渐渐觉得不妙——他已经开始浑身脱力,有什么东西渐渐在他腹中滋长,将他脑内燃得一片空白。
可他偏偏不敢大声叫唤,让人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绝对没有办法见人,偏偏身边的小厮还被他支出去了。
正左右为难之计,门突然被人踢开,一声凄厉的:“公子,您怎么了!”
划破整个相府。
兵荒马乱了好一阵子。程浅才姗姗来迟。
见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目光直往她身上扎。奇道:“这是怎么了?本王有哪里不妥吗?”
说实话,没有。
起码丞相是没看出来她有半点心虚。
可是幼子那样声泪俱下的控诉,这个公道不讨回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忍下火气,道:“敢问刚刚王爷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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