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他太過用力,毫不留情的摳挖讓應曦由呻吟變成低聲嗚咽,她蜷曲著身體左右搖擺,其中一隻手甚至捉住了令狐真在玉峰上蹂躪的手,似乎在懇求著他放過她。細白的玉腿扭動得厲害,想逃,可又沒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地承受。濕嗒嗒的愛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將令狐真的整只手掌與身下的床單浸濕的更厲害。
“真是敏感。”令狐真笑了,指頭對準她的G點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嬌軀玩得狠狠地顫起來,雪膩的雙乳抖出極致的乳波。“暘哥他們知道是這裏吧?你與他們上過多少次床?嗯?現在換了我,你也很享受是不是?——你這個騷狐媚子!”咬牙切齒地說完,他用手指狠狠地一戳……
“啊!”應曦低低地慘叫一聲,嬌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顫動著,貓咪似的嗚咽變成痛苦的呻吟。
令狐真滿意地抽出濕漉漉的手,細細地凝視了一會兒,自語道:“弟兄們說女人的汁液猶如甘露甜美無比,我看,他們是言過其實吧?”說著,把手指伸向嘴邊,嘗了一嘗,“哼!不就是女人的體液嘛!”話雖顯得很看不上似的,但他竟然將滿手的蜜液舔舐乾淨,好像在舔蜜糖。
沒有了折磨,應曦也停止呻吟,平靜下來。只是櫻唇還是微微張開,微微喘氣。令狐真輕笑一聲,說:“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兩根手指伸向她的口裏,指尖翻轉,將混合了自己的津液與她的愛液的液體抹到應曦中,修長的兩指類比著男女交媾的頻率在她口中抽插著,應曦再次嗚嗚地叫著,透明唾液從她嘴角溢出,緩緩地往下滑。他快樂地在她口中抽插著,毫不顧忌地壓制她的舌頭,捅到她的喉嚨,甚至想深入她的喉管。她眉頭皺得緊緊的,幾次被捅得像要嘔吐出來。銀絲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枕頭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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