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样伤口疼痛得让她痛不欲生。她在床上躺了七八日就可以下床了,那条右臂虽然还使不上力气,却是有知觉的。只要有知觉就好,只要有知觉便证明早晚会彻底康复。
刘明恕松了口气。
而安安却昏迷了近一个月都没有醒过来。
刘明恕立在床边听着安安微弱的呼吸,微微蹙眉。他已经在辽国耽搁了太久,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可是这个小姑娘……
他微微弯下腰,探手摸上安安左肩的伤口——有点湿。
又流血了。
安安的伤口还是没有彻底痊愈,反反复复,时常流血。
刘明恕立在床边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出去。他走近隔壁的药室,踩着木梯,摸索着寻找需要的药材。
一件又一件。
他要给安安重新配一副方子。
……
陆无砚立在后院的花圃前,一目十行看着宋辞送来的军情。
辽国与荆国全面开战已经有半年了。本来就是实力相当的两个大国,这场战事恐怕要拉锯个几年。
宋辞等陆无砚看完了那一沓厚厚的军事情报,才问:“您真的不打算亲自去?”
“不去。”陆无砚将手中的军情密保还给宋辞,“告诉我母亲,三年内我不会离开皇城。国中不乏武将,用不着我亲自去。”
宋辞挠了挠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陆无砚的属下,有些话他并不是他能劝的。再者说,以陆无砚的固执程度,别人劝他什么话,他根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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