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又有什么损失。”关芳嘴角轻扬，“大不了就是我因此厌恶你，以后都不搭理你了。”

“……”

关秘书的冷笑话总能让人冒冷汗。

冬宁见对方眸里的认真，猜测今天的约会并非临时起意，她想了想，问关芳，“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工作介绍给我？”

本以为会被呛回一句“没有”，哪知关芳看了她一眼，适才从随身的手包里抽出一张纸条来，“给，面试地点时间。”

冬宁抬手接过看了看，上面没写公司名称，只有地址电话和具体的时间。

“关秘书，这……”

冬宁的话没说完，关芳已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气势十足，“记着，一定不许再迟到！”

狠狠的声音，冬宁脸一红，连忙惯性点头，“知道，我不会迟到的。”

关芳满意的提了提唇角，纤纤手臂蓦然伸过来摸摸她头顶，道：“谢谢你的咖啡，我回去上班了。”

**

饶是冬宁再聪明，也没料到关芳给她介绍的是家名副其实的设计公司。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她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就到了，面试过程也非常顺利，不同于凌云的刻板严肃，这家公司的人事经理是位年长的女士，对她的态度温和有礼，几乎全程都在给她介绍公司的情况，反而问她的问题很少。

面试的隔天，冬宁就收到入职通知，职位是助理。

有些小小失望的同时，也算安慰，毕竟是自己做过的职位，就是不知这个助理和安帛的有何区别，反正接触设计的内容肯定是多了，总比做个闲散助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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