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酒上前步，直接挡在他面前，苏颂脚步停，差和她迎面撞上。

她没有他高，要仰着瞧。

苏颂垂眸，两个人对视上，周围雨水纷乱，他听见她愉悦声音：“就是高兴咯。”

她眼睛里藏着狡黠。

“我没有这么说。”苏颂据理力争。

“没有不高兴就是高兴。”虞酒理直气壮，胆子超大，“你就是很开心。”

她抓着他握住伞柄手，时间在外，温度有些低，和她掌心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两个人离得近，苏颂都能觉到她呼吸。

“虞酒。”他声音很轻，又带了无奈，是秋日仅剩温柔，“你说话。”

虞酒耳朵发热，还痒，“我直说话。”

苏颂嗯了声：“就站，快上课了。”

虞酒眨眼，“你说你到底高兴还是不高兴。”

“……”

磨了半天，苏颂磨不过她，颌首承认：“我很高兴，也很荣幸能接你去上课，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

虞酒心满意足，乖乖听话，又回到他侧，扯着他衣角，哼着歌儿往学校里走。

有认识他们同学都不由得看过来。

真是胆大，之前教导主任都盯着了，这还起打伞走路，就不怕再通报批评次吗？

这样疑问最终又消失在暴雨。

-

路回到江岸都已经是半小时后。

虞酒正要车，就听苏颂手机铃声响起，他只是看了眼名字，当着她面接通。

“喂？”

“苏颂，我已经直接在你家门等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对方嗓门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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