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制造一个意外死亡出来。”
意外死亡一向是她的最优选。
张若兰怨恨的看着池藻藻,却一句都不敢多说,这世上不怕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个神经病!变态!”
“你才知道?”
池藻藻抬起头,看着那扇漏出些光的窗子,明亮,美好。
就像陈醉眼里的星星。
余光里张若兰已经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福吉,你还要我和她好好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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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
一周后。
浣花溪公园。
池藻藻坐在许愿池旁边,守着几箱矿泉水,被那些旋转着的襦裙掀起的风,吹得心烦意乱。
说是要忙,他就真的是忙的脚不沾地,完全见不到人。
池藻藻低头看了眼手机,里面都是密密麻麻她的衣食住行汇报,他一句没回。
水池里的硬币,银光闪闪,就像是她的某些心愿,越是明亮,越是迫切。
却往往不能得偿所愿。
“他今天真的会来吗?”
池藻藻坐在水池旁,松了松有些紧的白色短袖,有点不相信。
“当然会来啦!”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激动起来,声音也拉高,“小老板,你这样就有点侮辱人了!我,徐风!亲自!黑进他助理电脑里边,亲眼看到他的行程表,不是我吹,全国上下,我这技术都是排的上位的……”
池藻藻把电话拿远了些,听得漫不经心,
“他为什么要来这儿啊?”
“咳……”刚还在口若悬河的人瞬间收声,有些心虚,“陈醉将来要继承家产的嘛,有奶奶辈的客户毛病多想在公园谈,顺便跳个广场舞应该也算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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