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承说要教她临字,商商那一夜就和他背着身子睡了一夜。
她说:“我以前没临过吗,青词都不说我。”
好,看来这个青词已经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为了哄商商,他第二天就没直过腰,端茶倒水,小意温柔。
此刻旧事重提,其承几乎预感到下半晌他过得会是什么日子。
商商啃第二个鸡腿的时候,忽然刮进一阵风,随后阿荣一下子从门里显了出来。
“姐姐,其大夫,你们快去看看我娘!”
“夫人怎么了?”
商商拉着其承就走,陈荣双眼通红,浮在空中有气无力。
“姐姐,我娘又犯癔症了。”
打从陈荣去世这一年,陈夫人就时时癫狂,初时根本没人制的住,在灵堂整夜的哭,抱着棺材不让下葬。
后来,夫人娘家来人接了夫人回去,直到前些日子才回来,一直以为她已经大好,没想这会儿竟又开始疯疯癫癫。
商商到的时候,陈夫人已经安静下来。
屋内幽幽点着香,叫人闻着心境平和,夫人额上搭着湿巾,哀婉靠在床头。
商商过去喊她,她死寂的眸子好歹才有一丝活气,哗啦眼泪又下来了,抱着商商凄凄哭着。
阿松也哭得可怜兮兮,陈荣躲在屋外窗户下,其承朝他看去,他就缩回身子。
窗户上贴了新窗花,梅花正开的艳,其承问他:“你怎么不进去。”
“其大夫,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娘上次生病时我去看她,她竟然能看到我,我以为她会好,结果她病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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