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谢译真的睡在了客厅沙发上。
旧沙发又窄又小,棉絮都被压塌了,填充物下清晰的木头质感铬着肋骨生疼。
到底是少爷身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一整晚睡得极不安稳。
后半夜卧室门开了,祝福抱着一条薄毯子走出来,轻手轻脚盖在他身上。
她回房里后,沙发上的某人舒展了眉心,在闭眼委屈的情绪里不自觉勾了嘴角。
再后来,卧室门没有关上,谢译却没敢进去,好不容易有点和好的迹象,可不敢被私心鬼祟给搅浑了。
他就铬着木头架子,蜷缩着挤在毫无舒适感的软绵花里,皱着眉硬生生睡着了。
翌日醒来,祝福起床,看着在沙发上的人双手抱胸光着膀子,其中无处安放的一只大长腿支在地板上,薄毯子大半落在地板上,那条浴巾在他的辗转下散开,派大星被困在某人的臀部底下,露出半张褶皱笑脸。
在这样一个迷雾般的清晨时分,祝福恍然直面自己的残忍。
把他拉下了万千瞩目的神坛,过着平凡市井的小日子,扑面而来的违和感。
她走过去,将毯子重新盖到他身上,有一丝不放心,将掌心贴在男人的额头,不烫,还带些凉,许是还没来得及发作。
最后,是谢译得逞了。
在卖惨这条路上找到了定位,越走越惨越远越宽阔。
阳城五中最近疯传着一个消息。
传闻中未婚先孕的祝老师原来已经结婚,丈夫帅气多金,气质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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