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光影在他冰蓝色眸中微微晃动，恍若银河中万千星辰闪烁，星光好像就汇在他眼中。

千霜看了他好会儿，才慢吞吞说：“没事，就是有想你了。”

“……！”

商衍突然听到她说想他，没在水中尾就像样炸开了。

心不受控制地加快，他心里说不清不明觉，有些羞耻，又有热，还有不好意思。

他尾摆了摆，不知接什么，只呐呐地憋个字：“哦。”

千霜抱着膝盖低头瞧他，语气显而易见地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我气了？”

商衍微微睁大眼，眸中闪过迷茫，他愣了，摇头解释：“没有。”

“你骗人。”千霜指控他：“我已经天没见你了，找你说话你都不理我——不是气，你就是故意晾着我，你知我等得心都凉了吗？”

“我……”商衍被这连串指控砸得懵了，他真不是故意不理她，他只是——

“我没有。”商衍坐到岸上，不自然：“我只是……睡太熟了，没有听到……而且，你也没什么惹我气事。”

“不跟你回海底城不算？”

“我也拒绝了你。”

“……所以我们这算扯平了？”

“嗯。”

“哦。”

光滑鳞片上折湛湛蓝光，随着商衍尾晃动，闪闪特别好看，千霜伸手要去揪他尾尖，被硕大尾鳍打了手背。

千霜悄摸摸看了眼商衍，发现他目视前方，表情依旧很淡定，貌似没有气迹象，就又把手伸了过去。

这次她顺利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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