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床上的床品——床品是新买的,外头罩了干净的真丝床罩,其上没有半点灰尘。看来定期来打扫的钟点工也没有漏掉这个五年都没有人居住的房间。
谢昳走过去打开窗户,窗外夕阳似春天的映山红,她趴在窗台上,探着身子往外看去,能看见被槐树枝桠遮掩的半截庭院和门口卵石铺就的小径。
这熟悉之至的场景和角度令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谢昳潜意识里一直以为江泽予没有来过这里,可她这会儿忽然想起来,其实在去年前的毕业典礼之后,在她说分手之前,江泽予曾经来家里找过她。
那天谢昳在家。
那是她从警局回来的第二天,谢川找她谈了,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从前一天开始,江泽予就不断给她打电话,谢昳看着那些来电显示,心烦意乱地关上手机,然后盯着电脑里两张去拉萨的车票发了整整一夜的呆。
第二天的傍晚,张叔上来告诉她门口有人找,自称是她的同学。谢昳趴在别墅二楼的窗口往下看,只一个黑乎乎的头顶,却也能分辨出那是她的阿予。他一向很知礼数,手上拎着一个看不清牌子的礼盒,略显拘谨地安静等在门口,消瘦的身形颓丧又单薄。
那是六月份夏初时候,别墅一侧高尔夫球场上有几户人家饶有兴致地挥杆,夕阳开了半个苍穹的玫瑰,几只不知道品种的鸟叽叽喳喳飞过然后停在某个屋檐——这世界的一切都鲜活,只有他穿着件白t的身影,安静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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