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片轻薄的鸡蛋壳,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尖锐锋利,可以在她肌理留下痕迹,最好刻进她骨子里,融入她血肉,最后发现即使将它最要害的一端使劲往皮肤按,也只会留下清浅的划痕,那个人半点痛意都没有,可以毫不在意,蛋壳已经四分五裂。
他以为相伴、守护与纵容可以换来她的青睐。
他以为承诺、温言和笑脸可以得她另眼相看。
当她毫不留情地挥开他的手时,没有任何一刻让他深刻感觉到她的心防厚如城墙、高如天际,他无法走进,也不可触及。
“爷,京城来消息了。”
化州的深秋不似京城的萧索清冷,褪去了郁郁葱葱,保留下来的是温和和素雅,没有凛冽的寒风,没有寂静的厚雪,不知她会不会喜欢?
有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进了内室径直单膝跪下,低眉垂眸,言行内敛有度。
床上半卧的男子裸着上半身,左肩胛缠着重重白布,有丝丝鲜红渗透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为带伤的他削去几分脆弱感,只双唇薄且无血色。
眉目轻抬,曜黑的瞳眸深不见底,抿紧的唇畔显示此刻他心情并不好。
“莫辞,你最好祈盼有我想听到的。”他的气压较往常更低,语气寒凉。
南下的时间越长,爷的脾气越发古怪难以捉摸,行事稍有不慎,惹了他,就爱拿眼刀扫人,不单府里那些下人谨言慎行,战战兢兢,连身为近从的他都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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