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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导依然是和蔼可亲的模样，“呵呵，不用拘束，大家都坐吧。”

江萤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只是身体还是下意识地跟随方导的话坐到了座位上。

她想起了她在剧院里和身边的老人家侃大山的日子。

整场签订合同的仪式，江萤都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一样，让签字就签字，然后微笑微笑再微笑。

律师也只是大致看一下合同中有没有什么漏洞。

至于片酬，谁会在意这个

只要方导放出话去，别说零片酬了，估计有一大堆演员捧着钱过来想加入剧组。

不过方导当然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他开出的价位很适中，绝对不会少于江萤如今适合的片酬。

等到事情确定下来，方导才笑呵呵道：“之前小萤不是很擅长聊天吗怎么今天没说几句话。”

江萤一下子脸就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方导，总觉得自己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方导道：“小萤在表演方面的很多想法都非常有价值，而且我看过你的作品，很有灵气。”

两人并没说几句话，方导接下来还有其他的事，就没继续交谈。

从会议室中出来，江萤沿着走廊往电梯间走，半路上却碰上了方行采。

自从《二次审判》的合作后，两人并没有断了联系，但是因为江萤后来出事，接着拍摄《天鹅》，去国外发展，他们很少见面，大都是在手机上交流。

所以当看到对方的时候，江萤觉得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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