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梦了,微生忧用冷水洗了把脸。坐在床沿盯着白的近乎苍凉的墙。他燃起一根香烟,就这样垂直夹着,他盯着闪烁的少的可怜的火光入了神。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曾经不屑的东西成了必需品。尼古丁究竟是为了镇痛还是抚慰他烦躁的情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情绪,他本不该有的东西,为何会突然出现?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还被这种东西左右过,母亲的病死,他曾经独自呆在房里三天三夜。可是他忘记了那是的感觉,可能是伤心。但是伤心又是什么感觉呢?他已经忘却了。
七情六欲于他而言,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失去了也毫不可惜。可是明明每到午夜心还会痛。梦里总是不那么真切,那个男人,是他又好像不是他。梦境里,肢体交缠。
一单生意结束,宝意好好的睡了一整天。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舔她,一睁眼,是一个放大版的狗脸。
宝意嫌弃的抹了把脸大喊道:“钱!泽!源!”
钱泽源围着个花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走来。“马上要开饭了,快起床吧。”
这下好了,嘴里骂人的话都得尽数被吞回去。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啊!
宝意洗漱完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忙的不可开交的钱泽源:“我说,我给你我家钥匙是怕我出门忘记带钥匙,可不是让你随便进我家的。”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万一正在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岂不是太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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