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她已经哭红了脸,嗓子也哑得不行。
袁队有些烦躁:搞得像是他欺负了她。
明明是你先撩拨,我这是正当防卫好吗?
最多是防卫过当嘛。
袁进抱着她去洗澡,她泡在浴缸里渐渐缓过神来,红着眼睛指责:
“我好疼……你拿什么东西戳我……”
他低笑:“戳这个词,还挺别致。”
他摸摸她的头,又渡去不少能量,然后爬进了浴缸。
这次有泡沫润滑,进去的时候顺利很多。
他从她背后进入,她前头哭了一阵,后头渐渐得趣,好奇地转头问:“到底是什么东西戳我……”
他趁机吻住那张水润的唇,泡沫掩映之下,皆是沉|沦。
皮|肉之声,风月如尘。
凌晨三点。
大灰狼抱着衣衫齐整的小白兔,忽然间无法入眠。
他莫名有一种感觉,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偏偏没有挣扎的力气——这个陷阱太香太软,简直不像陷阱,而像一场美梦。
可惜终归要醒来。
焦女士睡到了日上三竿,被袁叔叔挖起来吃午饭。
她耍赖不动,他只能把她抱到餐桌前。
一向抠门的袁队今天居然做了牛排,焦女士顿时有了胃口,不过她不肯切:
“你帮我切好嘛。我没有力气。”
袁队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力气,但他还是挣扎了一下:
“自己切嘛。我又不能每次都在。”
她听了失望得耷拉了脑袋。
“你不能一直保护我啊……”
袁队在内心大骂自己犯贱,然后乖乖给她切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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