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起,压抑的喘息。放在床榻下的火盆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守在一边的家仆,现在扑到在一边,睡的和死猪一样。
他出了一脑门的汗,大口大口的喘息。他高估自己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料想到竟然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他渴望她的身心,就像饥渴到了极点的人看到了自己急需的饮食。他和她说话的时候,嘴里逗她的时候,其实是恨不得压住她,压的死死的,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都是自己的。
□□高涨,不得疏解。他咬咬牙,把帷帐一抽,帐子里传出悉索声音,过了一会慕容叡长吁一声,了事了。
他掀开帐子往外头走,外面放置着一个小炉子,防备着要用的。他提起上头的铜壶到盆子里,随意把手洗了洗。
外头一阵轻细碎的小声响,他仰首往头上看去,没有任何迟疑,他抓起绵袍往身上一套,持刀就往外头走。
冷如刀的夜风迎面吹来,外头黑布隆冬,眼睛在这种深夜派不上多大的用场。慕容叡眉头皱起,侧耳在夜风听了一会。
空气里轻微的金属声响传来,那声音很轻很轻,若放在平常,恐怕不会注意到,但是在这夜里,就格外清晰。慕容叡几个腾跃,直冲声源而去,环首刀已经拔出,刀刃相接,发出清脆的当的一声。
黑暗之中,眼睛派不上用场,可是自觉却是出奇的准,过了几招,慕容叡侧耳探听呼吸声,辨别敌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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