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利剑朝自己捅来,默默的闭上疲惫的双眼,不躲亦不藏。
等许久未闭的双眼终于闭上的那阵酸涩过去了,司南还是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感。
微微皱眉,司南迟疑的顺着近在咫尺的剑尖一路看去,触目可及的是念慈复杂的神情。
“你搞没搞错……”念慈差点咬碎一口利牙∶“该生气的是我!该伤心的是我!该同情的是我!该…该哭的也应该是我!!”那为什么你却先流下了眼泪?念慈不懂,可不知道是什么意念,控制着他的剑无法再前进一步。
司南后知后觉的摸上脸颊,原来……他哭了啊。
深呼吸一口气,司南闭上眼睛,抹去眼泪。空气中的死寂只维持了一会儿,变又被司南打破。
“动手吧。”司南语气平静却又决绝,一天未曾用水、用膳的喉咙变的沙哑不已,替这三个字平白添了些沉重。床榻边的结界屏障只对他一个人有效,以现在的他,念慈一剑致命要害便足矣。
“令堂的命,我担下了。”
念慈瞳孔紧缩,一时之间竟失了神。眼前的人,背脊挺直,目光正视前方,仿佛看到了什么,可那里什么都没有。
那是一种念慈看不到的事物,是觉悟。
念慈的手在颤抖,这一剑叫司南等了许久。
‘吱嘎——’
紧闭的殿门被推开,突兀的打破了空气中诡异的寂静。
梅落端着碗汤,目不斜视的踩着地面黏腻的鲜血走到司南面前,从容淡定,对空气中诡异的气氛仿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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